大家好,我是记得开心,今天为大家带来三本古言仙侠小说,一段等待千年的禁忌之爱,一部历经十生十世的爱情传奇~
我一定能成仙,她说。
他上下看看她,冷笑:确实能成仙,懒仙。
她心安理得地舒了一口气:懒仙也是仙。
精彩片段:遥远的神殿里传来琤琮的乐声,柔和优美,闻之令人心旷神怡,登时将场上肃然的杀气冲淡了不少。
无支祁笑了笑,手还捏着策海钩动也不动,低声道:天帝老儿的架子不小,降临下界有诸神护卫,还来点丝竹乐声。嗯,宫调,中正平和,果然是天界作风。
门内诸神都是一片静默,既不说话,也不动作,但无数双眼睛就胶着在三人面上身上,被那么多人一起盯着看的滋味当然不会很好受,璇玑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,低声问无支祁:怎么办?真要杀进去?
无支祁没来得及说话,腾蛇却极度不爽地吼了起来:看个鬼啊!不认识老子?!老子是罪犯?!
对面还是一阵静默,过了一会,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:无支祁,千年不见,你还是脏兮兮的。上次你杀了玄武,二十八星宿也为你杀了大半,这次杀气腾腾地过来,又要杀谁?
众人定睛看去,却见说话之人是个极美丽端庄的女子,额上坠着一点泪珠般的宝石,映得双目如水。无支祁一见她,便觉全身暖洋洋的,忍不住笑了起来,柔声道:白虎姐姐,我杀谁,也舍不得杀你。
白虎也是微微一笑,众人都觉全身温暖舒适,仿佛一瞬间遍地开满了春花一般。美人如斯,委实令人陶醉。
她轻轻说道:你不杀我,我却要来杀你。还记得你怎么杀玄武的吗?他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合上。这次我来替他报仇,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,割一刀,我便撒一些盐,腌了你的猴子肉,你欢不欢喜?
她最后说得几句话极为怨毒,听得腾蛇背脊上一串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。白虎人称天界第一美女,平日为人也是温柔端庄,极少见她这样说话。腾蛇突然想起玄武与白虎二人兄妹相称,玄武被无支祁杀死,白虎必定是怀恨在心,这次是打算为兄长报仇来了。
提到报仇二字,腾蛇又是一身冷汗,看看对面那么多同僚,个个都面无表情地望过来,看来真如无支祁所说,要干一大场了。那里面有的是朋友被杀,有的是曾经败在无支祁手下,千年不见,这笔账果然到清算的时候了。
他退了一步,极是为难。
如果真打起来,他要不要出手?他要帮哪一边?他不可能坐视同僚被无支祁杀害,但也不可能坐视这些同僚来把无支祁和璇玑杀掉。他要怎么办?
无支祁对白虎那一番阴毒言语压根没往心里去,嘻嘻笑道:美人姐姐亲自来割我的肉,我怎能不欢喜?只盼你慢慢的割,别割快了,好教我与你多亲近一会。
倘若紫狐生还,看到他这般与别的女人调笑,只怕也要气得再死过去。奈何喜欢美人乃是无支祁的天性,就是天帝来了,也拿他无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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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阳台上,帝姬一曲东风桃花,艳绝天下。而一场琉璃火,让世上再无大燕国,前尘往事如梦过。隐姓埋名的帝姬潜伏在修仙之地香取山成了小杂役覃川,不意故人纷纷粉墨登场,以前的恋人左紫辰失了记忆与玄珠相依相偎,而横地里跳出来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傅九云,对她诸多刁难百般挑逗,真假难...
精彩片段:覃川此时只觉得疼。说不出的、比剜心之术还要更甚的、无法理解的疼。在疼痛里她乱七八糟想了一堆,觉得自己自从去了香取山好像就没遇过什么好事,成天就忙着和疼痛做斗争了。
记得以前跟着先生学习的时候,砍柴不小心把脚背砍出个大血口来,当即疼得大喊大叫,虽说有大半是为了诈得先生心疼她,多给点银子好教她买些零嘴吃,但也有一小半因为她曾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帝姬,血流满地的痛楚于她还是很陌生的。结果先生一边替她包扎,一边慢条斯理说:这就叫疼了?回头点了魂灯,比这个还要疼千万倍,你趁早想清楚。
魂灯还差两只魂魄才会轮到她自己上阵去点,不过现在覃川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点上了。
恍恍惚惚,朦朦胧胧,不停有人在身边徘徊走动,也不停有人用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,摸得她心头火起,很想跳起来大叫登徒子。
一个低柔的声音自遥远处隐约响起:……心脏还是为国师剜去了,是我的过失。
心脏……怪不得总觉得胸膛里空荡荡冰凉凉,原来最后那一掌不光是拍飞她,顺便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又用了一次剜心之术?呃,她是不是要死了?没有心脏的人还能活着吗?
另一个声音低声道: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,少不得找个东西替代一下,免了她的苦楚。
然后一双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,一颗冰冷坚硬的东西放在了心口处。等等——!稍等稍等!难不成他们是想找颗石头来给她做临时心脏?!覃川大急,再怎么说,石头做心脏也忒夸张了呀!
一只手掌按在了心口那块冰冷的东西上,不消半盏茶工夫,那东西居然渐渐变得炽热柔软,一下一下跳动起来,像是变作了一颗陌生人心。手掌用力一按,那颗替代心脏没入胸膛,填满了她胸腔里的冰冷空荡,全身的血液仿佛也开始重新流动,周身痛楚顿时大减,令她舒服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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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妖物横行,正待英雄儿女书写传奇。
可惜,你不是冰清玉洁的女主,不是身娇体贵的反派女二,而是人人讨厌的炮灰女三。
原身暗恋男主,暗害女主,终其一生为男女主角的爱情之路使绊子,让姐控男二踩在脚下,用生命为蠢作注解。
精彩片段:管事望了一眼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,顿了一下:往后,你每天来盯着,他的头发若是再长长,速来报我。
为……为什么?
管事叹了口气:小时候听老一辈的捉妖人说,大妖之力,多蓄于发。妖力越深的,头发越长,不知是不是这个道理,小心一点,总归没错的。
是。众人盯着脚尖诺诺。
脚步声渐弱,管事走远了。
唉……那声音发愁地拖了个调子,喃喃抱怨起来,你说这么个妖物,老爷费那么大力气弄到家里来,究竟是为了什么?
嘘另一人语气里带这些幸灾乐祸的味道,声音压得更低了,我倒是听闻,这妖物的母亲美艳绝伦。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,还说不准呐……
听的人笑了:噢,你的意思是……
我可什么都没说,都是瞎猜的。
两人会心一笑,打趣起来:虽说是半妖,万一真是老爷的种,多少也算是有后……
吱呀门扉闭上,二人嬉笑的声音被隔绝在外,门口的地面上,孤零零地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。
白怡蓉的手指将贴在窗口的黑纸都捏皱了,发出哗啦啦的声响,如若不是丫鬟将她的手往外拉,她差点将那张纸扯下来揉成一团。
眼中几乎要沁出火来:真是让她猜对了呀……
怎么样的美人,能迷惑得慕怀江这样冷淡自傲的男人都迷了心智?她再不济,好歹也是捉妖世家养的女儿,终其一生,撒娇耍痴,也没让他正眼瞧过。
一只妖……她凭什么?
她气得眼睛发红,撒手将黑纸一推,扭头便走。
坐在桌上的男孩歪了歪头,出神地望着窗口,似乎有些疑惑窗口投映在他脸上的一块亮光为什么消失了。半晌,红光慢慢敛去,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。
二夫人……丫鬟一路小跑赶上了她,您别听他们瞎说,都是瞎说的……
老爷在密室……白怡蓉喃喃,回头睨着丫鬟的脸,凉冰冰地问,在密室干什么呢?
丫鬟生怕她闯进密室,汗毛根根竖起,险些给她跪下来:听说是在布阵,万万打扰不得的……
我与怀江在密室布好七杀阵,以暮笙为饵,设局等待怨女。
慕瑶手脚冰凉,信哗啦翻了一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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