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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文小说:[可读]《宠后之路》作者:笑佳人 重生,宠文小说

2025-04-06

宠后之路

作者:笑佳人

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轻松

傅美人的幸福生活

一句话简介:傅美人的幸福生活

双重生,强娶强宠,坏人也会有爱情

自大王爷跟自私美女互相降服,不虐女主。

主讲王妃的幸福生活,宠后是终点。

简介:

上辈子傅容是肃王小妾,专房独宠,可惜肃王短命,她也在另觅新欢时重生了。

傅容乐坏了,重生好啊,这回定要挑最好的男人嫁掉。谁料肃王突然缠了上来,动手动脚就算了,还想娶她当王妃?

傅容真心不想嫁,

她不怕他白日高冷晚上咳咳,可她不想当寡妇啊。

精彩片段:

初秋时节,早晚已经很凉了,徐晋在京营里忙了一圈,赶回肃王府已是暮色四合。

让芙蓉园备膳。冷冷丢下这一句,徐晋匆匆赶去书房与幕僚们商议战事。

胡人犯境,嘉和帝调徐晋与胞弟徐晧领兵应援,前者已有战功,后者是为历练。

芙蓉园内,傅容晚饭都吃到一半了,听小丫鬟说王爷要来这边,又惊又奇,忙吩咐小厨房再置办一桌饭菜,她也赶紧坐到梳妆台前,一边交由丫鬟们梳妆打扮一边寻思起来。

以前徐晋来芙蓉园过夜都没在这边用过饭,今天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?

这人还真是奇怪。

徐晋没有王妃,偌大王府里只她这一个姨娘。常言道物以稀为贵,外面都传徐晋如何如何宠她,但只有傅容心里清楚,徐晋根本瞧不上她,偶尔过来正眼都不给,只管吹灯睡觉。算算日子,她来王府已有一年多,徐晋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双手双脚也能数完。

再疑惑,该迎还是得迎。

快一更时徐晋才过来,穿一身绣蟒墨色长袍,肤白如玉,两种极致的颜色显得他五官越发精致俊美,只可惜他沉着脸的样子太冷,眉宇间肃穆凛然。傅容胆子不小,然面对这样一个显然眼里没她的位高权重的冷王爷,她不敢多看。

你也坐。见她打算站在一旁伺候,徐晋沉声道。

男人有喜欢委婉矜持的,有喜欢简单利落的,徐晋明显是后面这一种。傅容不敢说些客套话惹他烦,规规矩矩道谢后在徐晋右下首坐下,眼睛只盯着身前一块儿。

用饭吧。

两人第一次同桌而食,徐晋心里有事,没怎么动筷子,傅容已经吃过了,所以两人用的都不多。丫鬟们收拾桌碗时,傅容跟着徐晋去了内室。

徐晋不喜丫鬟伺候,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。

解着解着,傅容又想起一桩怪事。

徐晋长她五岁,在皇子里面排四,今年都二十四了,尚未大婚,在她之前身边也没有姨娘通房。京城里有传他不行的,有传他好龙.阳的,傅容听得津津有味,全当乐子。后来阴差阳错,她跟徐晋撞到了一起,傅容心想这辈子完了,哪想被抬进来那晚,徐晋生龙活虎,虽明显是第一次,但他领悟地快,很快就弄得她魂飞天外。

既然身体没事,那他究竟为何不成亲呢?

若徐晋对她好,傅容多半会臭美地认为徐晋被她的美貌折服,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,可徐晋分明没把她当回事啊,想来就来,来了直接睡觉,不来的时候招呼都不打,也不许她派丫鬟打探他行踪,更别说送她什么东西哄她了。她就是一个姨娘,只有姨娘的月俸。

王爷先歇着,我去卸妆。将男人外袍搭在屏风上,傅容轻声道。

把花钿去掉。徐晋突兀地提醒。

已经转过身的傅容咬咬唇,低低应了。

屋里用的是西洋镜,照得特别清楚,脸上纤细绒毛都能瞧见。傅容坐在镜子前,将头上珠玉发钗一样一样往下摘,目光在自己无可挑剔的脸蛋上游移。前夫徐晏曾夸她容颜最美,傅容知道那是情.话,但也有最美的自信,可惜……

食指指腹在额头中央的花钿上扫过,傅容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白玉微瑕。

十三岁那年她起了一次痘,搬到庄子上休养,乳母再三叮嘱她不要用手挠,多痒都不能挠,傅容忍住了,只是最后额头中间的那个痂消得特别慢,黑黑的一块儿在那儿,极其寒碜。傅容越看越难受,赌气把黑块抠掉了,结果那里留了一个浅浅的小坑,也就是所谓的麻子,再好的祛疤膏也消不掉。

傅容爱美,怎么能顶着一个麻子出去见人受人指点?万幸这个位置巧,她灵机一动,每日都点上花钿遮掩,花钿大大小小,或水滴或花瓣状日日都换新花样,于她的美貌而言正是锦上添花。傅容特别喜欢,就连晚上睡觉也要点上,偏偏徐晋这人怪毛病多,非要她弄掉,而她又不能像对待徐晏那样跟徐晋撒娇。

撒娇要看人的啊,徐晏爱慕她,徐晋……

唉,有得必有失吧。

净了面,通了发,傅容朝拔步床走去。

徐晋歪坐在床边,看着她越走越近,在傅容爬上.床时开口道:胡人来犯,明日我要领兵出征,大概来年入夏回来。

傅容动作顿住,一瞬间脑海里各种念头闪过。

战场上刀光剑影,万一徐晋不小心丧了命,她该怎么办?

旁人家的姨娘,运气好的话丈夫死后还可以改嫁,她,一个皇子的姨娘,能跑吗?

不对,现在她应该先应付这个男人。

傅容自然而然蹙眉,露出一副担忧状:王爷……

徐晋一直盯着她映着灯光的美丽眼睛,想看清她心底,却在她开口之前压了上去。

他不想听那些虚与委蛇。

这个女人,始终都在跟他演戏。

他不近女色名声在外,去年她下的那个套子肯定不是为了勾他,可惜安王狡猾,故意将狼狈扑过来的她推到他这边。徐晋小时候得过一场怪病,病愈后就不能靠近女人了,即便对方洗的干干净净,一步之内,他都能闻到一股味儿,所谓的女儿香,然后就恶心难忍。此事只有少数几人知晓,为了不让早起猜忌的安王怀疑,徐晋没有推开她,随后他错愕地发现,抱着她,他竟然没有那种不适之感。

谁也不能体会他当时的惊喜。

他是王爷,需要子嗣,他是男人,需要排解,更需要证明给所有人看,他是正常的。

因此明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,当她随机应变充满感激又羞涩地望向他时,徐晋依然顺势将人带回了府。女人有心机,胜在貌美,他还是比较满意的,路上却得知她是景阳侯府二房的嫡女,曾嫁冀州信都王世子徐晏为妻,婚后第三年和离。

这样的身子,给他当姨娘都没资格,看在她父兄的份上,徐晋赏了她一份体面。

不清白又如何,他要她只是用来发.泄,若将来能治了一身怪病,自然不用再理会她,治不了,也只能努力让她给他生个儿子。

王爷,轻点……

黑暗中,男人眼里煞气涌动,傅容看不见,她只能攀着对方宽阔的肩膀,娇声哀求。

徐晏是个文弱书生,一刻钟足够,轮到徐晋,傅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那么快活。徐晋身强体健折腾得狠,起初她还矜持地忍着,后来实在忍不住,索性无所顾忌,反正她名声就那样了,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,徐晋再冷,这个时候还是好说话的,不会真弄疼她。

一时满室春光。

或是因为马上就要长别离了,徐晋这一晚折腾了三回,最后一回傅容哭得嗓子都哑了,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徐晋将昏睡的人抱到一旁,丫鬟们提灯进来,等她们换完干净被褥,他再将人放下去。

他没有熄灯,就这样静静地凝视她睡颜。

她确实美,比宫里以美貌获宠的丽贵妃还美,可他最喜欢看她额间的小坑,喜欢看她自己嫌弃自己的懊恼样,那恐怕也是她在床上之外难得露出来的真性情。

鬼使神差的,徐晋低头,轻轻亲了亲那个小坑。

躺下没多久,身边的女人便凑了过来,缩在他怀里拱了拱,依赖地抱着他。

徐晋扫她一眼,侧转过身,将落下去的锦被往上拉了拉,手顺势往下,摩挲她光滑脊背。

此次出征,他胸有成竹,回来后定能得父皇赞许,但太子多半不会高兴。

太子……

太子好色,当日狩猎太子也去了,如果她想攀高枝,为何不选同样温柔俊朗的太子而选了无心政事的七皇叔安王?因为安王没有王妃?

徐晋冷笑,别说安王没看上她,就算看上了,他也不可能娶个和离过的庶子之女。

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不满的嘀咕,徐晋意识到是他手上力气大了。

他慢慢松了手。

跟着想起来,这女人还算聪明,清楚这辈子只能靠他了,便安安分分留在他身边,没有再得陇望蜀,只是不知道,万一,万一他在战场上出了事,她会不会再另选别枝?

念头一起,徐晋自嘲一笑,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了?

次日天未亮,徐晋便要出发。

傅容强打精神起床服侍他,眼皮时不时轻轻碰一下,慵懒又妩媚。

徐晋默默看着,念及此次远征久不在京,多嘱咐了一句:若府里出事,可写信给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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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容受宠若惊,忙道:知道了,王爷在那边也要小心,千万别伤着。

徐晋嗯了声,转身离去。

傅容一直送到芙蓉园院门口,看着徐晋在灯笼照不亮的黑暗里越走越远。

其实吧,徐晋对她挺不错的,府里只她一个女人,哪怕是个姨娘,也没有主母拿捏她,没有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各种算计。这样吃喝不愁的日子,虽不知会持续多久,但傅容不是杞人忧天的性子,她喜欢享受当前,最主要的是,她不享受也没有办法改变啊。

所以她真的不希望徐晋出事,那么等他平安归来,她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,凭他王爷之尊,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是少不了了,运气好的话,徐晋一辈子都没再找别的女人,那她与当家主母有何差别?

可惜这辈子傅容运气注定不是那么好。

正德二十五年夏,边关大捷,惟有肃王怀王兄弟俩于班师前双双毙命,死因不详。

————

能拥有两世豆蔻年华,她何其有幸?

兰香,去取剪刀来,我选几枝花摆到屋里。趁夕阳未落,傅容兴致勃勃地道。

兰香喜笑颜开地去了,还体贴地搬了一个板凳出来,墙头花开的好,姑娘在下面指,我帮姑娘剪。好久不见姑娘有这份闲情逸致了,她当然要哄姑娘开心。

傅容刚想说她自己剪就行了,余光里瞥见乳母孙嬷嬷从厢房走了出来,偷偷笑了笑,及时改口道,好啊,那你小心点,摔下来我可接不住你。这段日子她苦,孙嬷嬷跟兰香也不好受,夜里轮流守在她旁边,生怕她睡梦间挠破水痘,两人都瘦了一圈,傅容不想再让乳母担心。

她负责选,兰香在上面剪,孙嬷嬷虚扶着兰香双腿,欢声笑语的,不知不觉剪了七八枝。

挪到外间,傅容挑了最好看的六枝分到两个花瓶里,一个搁在自己闺房,一个让小丫鬟给傅宸送去,剩下一枝剪成簪花插到发间,回头问孙嬷嬷:这样好看不?

小姑娘天真烂漫,孙嬷嬷笑着点点她鼻子:好看好看,真臭美,天都黑了还要戴花。等着,明早嬷嬷再给你选朵最好的,姑娘戴上问二少爷去,保管二少爷瞧傻了。

傅容又对着镜子瞅了瞅,故意忽略了额前帘子般的碎发。

没过多久,西屋热水备好了,傅容让孙嬷嬷先回房歇息,只留兰香伺候。

她也是这两天才能沐浴的,之前全靠兰香用巾子帮她把完好的地方擦拭一遍,因此能再次坐到浴桶里痛痛快快泡个澡,是傅容一天里最舒服的时候。等她脱完衣服发现身上几个小痂不知何时脱落了,心情更好,兴奋地催兰香:快帮我看看,背上的痂掉了没?

兰香忙将衣裳挂在屏风上,回来瞅瞅,实话实说:还有两个小的。

傅容脸上笑容敛了,褪了亵.裤,跨进木桶。

兰香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身子,知道傅容情绪低落,专拣好听的说:姑娘,葛先生配的玉雪露真好,你看之前结痂的地方,起初有点粉红,现在跟旁处差不多了,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,相信用不了多久定能恢复如初。

傅容抬起胳膊,玉臂白皙莹润,确实挺满意的。

兰香松了口气。

等傅容头发干了,兰香服侍傅容歇下,关好窗子熄了灯,轻步退了出去,在外间榻上歇了。

傅容身上只剩零星几个痘痂,就没再用她守夜。

村里的夜晚好像更加静谧,傅容惬意地躺着,在清幽的蔷薇花香中思念城中亲人。

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睡着了,便没发现有细细的竹管透过窗纸冒了进来,送进一缕轻烟。

窗下脚步轻微,有人走了,又有人来了。

轻轻一声响,外间屋门被人推开,很快一个黑影从容不迫地挑帘进来,站在炕前一动不动。如此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那黑影才掀开蒙在灯笼上的黑布,露出柔和光亮。

后院的人都中了迷香,效用有两个时辰,不怕这点灯光泄出去。

将灯笼放在一旁,徐晋随意打量这间闺房。

南面大炕临窗而搭,东边黄梨木茶几上摆了一个白瓷花瓶,里面三朵粉红蔷薇,娇艳妩媚。

看到花,就想到人。

收回视线,徐晋侧坐到炕头,凝视身边熟睡的小姑娘。

这个两辈子加起来,他唯一能接近的姑娘。

前世,他不想再回忆,他只知道,他要定了她,目前也只能要她,那这辈子,他就要确保她从始至终都是他的,不会再有什么前夫和离,也不会再有看上安王,他要她心甘情愿来他身边,做他的女人。

论容貌,他不输于徐晏安王,论身份更是胜过他们,只要他占了先机……

前世带她回府后,他命人收集她的一切,除了年代久远实在查不到的,或是一些日常琐事,她身边发生过的大事他几乎都知道,也就明白她一直都是个爱慕虚荣的聪明人,上辈子困于冀州,徐晏是她见过的最好人选,才一心嫁了过去。这次他主动来到她身边,聪明如她,没有道理不选他吧?

但这只是身份上世故的选择,他还想要她的心,要她胸口那颗不曾给过任何男人的心。他要她喜欢上他,眼里只有他,对他全心全意。只有这样,才不枉费他在她身上浪费的精力,不枉费他帮她保住弟弟姐姐,不枉费他给她预留的王妃位置。

傅品言有才学,深谙官场之道,傅宸功夫超群,也是人才,凭这二人,这世清清白白的她,有当王妃的资格。

只可惜她才虚岁十三,他还得再等两年。

想到去年仰着脖子在枣树下敲枣的小姑娘,徐晋笑了笑。说实话,现在的她,天真比世故多,还是挺可爱的,就像路上在马车里远远见到的,竟然还捧着两只小鹅玩,果然还是个孩子,童心未泯。

目光从姑娘枕边的蔷薇花扫过,再移到她额头,徐晋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那痘痂,失了神。

前世他厌弃她和离过的身子,不爱搭理她,去她那边从不交谈。有次敦伦时忘了熄灯,她扭扭捏捏的一直用手挡着额头,他多看两眼,她浑身就紧,添了不少趣味,等他扒开她手按住,她急的简直要哭了,摇着头求他别看,下面更是激得他发狂。

事后他跟她说了第一句话,问她小坑是怎么来的。

她累得不行了,听到这话本能地撇撇嘴,然后怕被他瞧见般,侧转过去,背对他说是她自己抠的,语气里全是后悔。

如果说之前命她去掉花钿只是因为厌恶她睡觉还要打扮邀宠,后来就是为了看她明明很不愿意却慑于威严不得不听话的委屈样了,她还以为自己装得多好,殊不知她嘴角是讨好顺从的笑,眉尖可是一直蹙着的,写满了不待见。

跟她的回忆多是在床帏之内,身体难免起了点变化,徐晋伸手去解小姑娘中衣,解到一半又摇摇头,重新系好。

不行,她还太小,哪怕只是摸摸,他也不自在。

再说这还没长开的身板,也没啥好摸的。

无事可做,徐晋又看向小姑娘额头。

奇怪,这次她怎么没把痘痂抠掉?

是因为葛川这个异数无意增强了她不抠的决心?

再不抠,过两天就自己脱落了。

看看小姑娘细细密密的眼睫,徐晋俯身,一手手肘撑着炕,一手放到小姑娘脸上,寻了个适合的角度,用食指并不长的指甲尝试抠那个痘痂。

痘痂边缘已经有些松动,他稍稍用力,就将整个痘痂弄了下来。

徐晋凝目去瞧,发现这个坑比记忆里的小一圈,前世有小豆粒那么大,这次充其量是个圆米粒。

无碍,有个坑就好,在她眼里,坑大坑小应该没有差别,都是损了她美色的麻子。

麻子……

将痘痂放到她手搭着的位置,这样明早她起床一看痘痂跑到那去了,肯定会以为是她睡梦中自己抠掉的。放好了,徐晋轻轻摩挲小姑娘睡得白里透红的脸庞,跟记忆里一样细腻,滑如凝脂。

看着这张宜嗔宜喜的绝色脸庞,徐晋越发觉得她傻了。

有这样的脸蛋,谁会注意到她额头有小坑?白玉微瑕,再有瑕疵那也是玉,偏生她爱钻牛角尖儿,以为谁都会盯着她额头的小坑看。其实两人欢.好时,他大多时候看的都是她因他的疼爱而艳如牡丹的脸,哪有真正看过那小坑?

当局者迷。

嫌弃她傻,就忍不住惩罚般捏了捏她脸颊。

许是没把握好力气,小姑娘突然不满地哼了声,红唇微微嘟了起来。

徐晋视线移了过去。

她的唇,是什么味道?

前世除了那个小坑,他没有亲过她,没有亲过任何其他地方,说来也怪,他可以跟她做最亲密的事,就是不想亲她。他可以喂她他的东西,却不想吃她的,不想用嘴品尝徐晏曾经尝过的。

可是现在的她,干干净净,没有被人碰过。

就像一片不染尘埃的皑皑白雪,他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。

尝尝?

念头刚起,人已经凑了过去,徐晋近距离盯着小姑娘微微张开的红唇,试着舔了一下。

好像没什么感觉?

那为何前世许嘉找来的画册上许多男女都会搂着亲嘴儿?

是他没掌握技巧?

徐晋吞咽一下,看看小姑娘紧闭的眼眸,决定趁此机会提前练习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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