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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分享:《美人不识君》作者:赏饭罚饿 古言甜文,残暴王爷X普通少女

2025-04-06

书名:美人不识君

作者:赏饭罚饿

简介:

手下背叛,腹背受敌,沈怿浑身是血的倒在雪地里。

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那一瞬,有人蹲下身给了他一碗热粥。

他被一个小姑娘救了,却自始至终不敢摘下脸上的面具。

京城里有个残暴冷血的肃亲王,人人惧而远之。

书辞本是小户人家,近来却频频和此人相遇。她感到很惶恐。

不久之前救过一个带面具的男子,夜里时常来陪自己说话。

我听说肃亲王最爱吃人的手指头,还是用红烧的。

面具人沉默了片刻,假的。

书辞奇怪:你怎么知道是假的?

精彩节选:

灯市是上元节北京城中最热闹的地方,各路人马熙熙攘攘,路边的小摊子挂有杭州的绢纱灯,灯上禽虫走马,花草美人,比比皆是。

良辰美景,自然少不了四方财货,尤其是买卖昆玉和西洋物件的,一路行一路喊,声音隔了一条胡同还能听见。

鼓吹和杂耍的艺人满街走,两个带着面具的男女混杂在人群中,乍一看去竟也不觉显眼。

书辞挑着花灯,兴致盎然的逛夜市,首饰零嘴,竹编的小玩意儿,她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逛过去,每件都拿起来瞧瞧,玩半天又放回去,反正就是不买。

沈怿极有耐心地抱着双臂在旁看她逛。

你又不买,何必看呢。

你管我。她捡起一对木质的兔子把玩,我玩够了就不用买了,又过足了瘾还能省笔钱,多好。

……他无语地笑了笑。

对了。书辞把玩具放下,上次帮我忙,还没好好谢你,我请你吃饭吧。

沈怿扬起眉:你舍得花钱了?

什么啊,说得我好像很吝啬似的。她甩着耳边的发带,刚刚我翻钱匣子,发现里面居然多出不少银两,我想一定是我娘偷偷给的。请顿饭还是足够了。

时隔这么久,现在才看见。

沈怿暗自笑笑:行。那我恭敬不如从命。

书辞颔首,理所当然道:嗯……正好,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店,馄饨特别好吃。

他听完只觉无法理解:你得了那么多钱,就吃请馄饨?

我又没说要请你吃大餐。书辞一本正经地解释,那些钱都要攒着,将来可是我的嫁妆。

原来你还没定亲?沈怿随口问,将来打算嫁给什么人?

这个说不准,得看我娘的意思。她提着灯,照脚下的路,可是一定要比我姐嫁得好,找一个像我姐夫那样的,就最好不过了。

他哦了声,你姐夫是什么人?

我姐夫是顺天府的捕快,温明,相貌堂堂,武功又好。她说着,一脸的憧憬。

沈怿淡声道:没听过。

书辞斜眼看他:孤陋寡闻,我姐夫在衙门很有名的。

一个小小的捕快,也值得你这般惦记,未免太没追求。

顺天府的捕快待遇算是不错的。她觉得他眼高手低,不然我还能追求什么?难不成做王妃?

沈怿脚下一顿,忽然停住看了她一眼。

书辞并未注意,倒是歪头自顾自琢磨起来:不过你说的……好像也有几分道理,我是不该这么狭隘。听说当今的两位王爷都尚未立王妃,也许我努力诱惑一下他们,能有机会呢?

沈怿闻言轻笑了一下,很赞同地点头:说得不错,你可以试试。

你也这么认为?尽管是说笑,一旦话题起了,也忍不住开始构想,诶,那你觉得谁比较好?

她自言自语:庄亲王年纪有点小,就比我大两岁,肃亲王今年好像二十四了,而且没纳妾。书辞迟疑着嗯了半天,……这个还是算了。

嗯?沈怿不自觉问出口,为什么?

开玩笑,我去诱惑他?几条命都不够的。

……

古董铺对面是个小酒店,因为过节,生意还算红火,人来人往的。

高远和他的侍卫朋友拣了张靠边的桌子对坐饮酒。

哟,你今天这么闲,还能来喝酒?

高远叹道:忙里偷闲嘛,好不容易我家王爷睡下了,这才得空把你约出来。

友人执杯在手,打量他神情:看高兄你愁容满面,莫非又遇上烦心事了?

你又不是不知道,跟着王爷,天天都是烦心事。高远直摇头,伴君如伴虎啊,更何况我还是贴身侍卫,整日提着脑袋过日子……这不,他今儿在宫里受了气,一回府就开始找人发火。

哦?友人一副想听的样子。

他抿了口酒,缓缓道来:府上新来了个丫头,晚上正好当值,不小心打翻了个杯子,他就一脸要杀要剐的表情,偏偏还不讲明白,让我看着办。你说说……他负责动动嘴皮子,坏事都让我来干,回头下地狱我还得给他鞍前马后。高远啧啧摇头。

都多少年了,孤家寡人一个,又不改脾气,我看以后有了王妃估计都得把人家逼上吊。也活该每年过节宫里的小主子不亲近他,这不自找的嘛。

高兄。一席话毕,友人担忧的环顾四周,当心隔墙有耳。

不要紧。高远成竹在胸地端起酒杯,我家王爷今日睡得早,再说了,他就算没睡也不会来这种地方……他刚转过头,迎面就是一张分外熟悉的面具,第一眼没放在心上,第二眼猛地一看,吓得高远拿杯的手一抖。

王、王……

书辞刚从门外进来,话只听了后半截,当即问道:你们认识?

我们当然……高远飞快观察沈怿的眼神,反应迅速,当然不认识!他表情说变就变,脸上即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我是说这位兄台的面具非常具有王者风范,不知在何处买的。

沈怿冷冷道:菜市口,怎么?你很喜欢吗?

不、不是……

书辞莫名其妙地望了高远一眼,随后又看向店内。

好像没有空位了。她转过头有礼地询问,这位公子,能不能拼个桌?

这……

我们只有两个人。

饶是内心疯狂地摇头,一见沈怿缓缓望过来,高远忙不迭颔首:行,行,没问题。

拉开椅子落了座,她朝小二叫了两碗馄饨,高远就在沈怿右手边,此刻显得异常局促,还讪讪地问书辞够不够吃。

两位怎的带着面具?友人对沈怿的身份并不知情,自然而然感到奇怪。

书辞回答道:家里不让出门,我们是偷溜出来的。

原来如此。友人挑了挑眉,带着一抹我懂你的笑意,小两口私奔?

话音还没落,高远就用手肘狠狠撞了他一下。

友人不解地看着他。

咳。高远清了清嗓子,把话题岔开,别人的事你少管,喝酒喝酒……

迎合着吃了两杯,友人回想起之前所谈,颇有兴致地问他:对了,之前王爷的事你还没讲完呢。

高远面部一抽,恨不得眼中生刀子剁死他,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王爷?书辞听着好奇,这位公子是王府的人?

当然。友人抬手一摆,给她隆重介绍,肃亲王府上侍卫总管,高远,高大人,王爷的心腹。

原来是位大人物。她忙重新施礼,方才失敬了。

一旁的沈怿微微一笑,也冲他抱了抱拳。

高远只觉这个笑容别有深意,简直芒刺在背,尴尬地勾起嘴角回礼,客气,客气。

趁着等馄饨的空闲,书辞百无聊赖,顺嘴问道:高大人跟着王爷做事,那……肃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是不是真像外界流传的那样?

友人笑道:可不是,今天他还说……

桌下被猛地踹了一脚,友人疼得嗷嗷直叫。

言情分享:《美人不识君》作者:赏饭罚饿  古言甜文,残暴王爷X普通少女

肯定不是!高远义正言辞地打断,满脸肃然,我家王爷义薄云天,光明磊落,为国为民鞠躬尽瘁,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忠义之人。我对他钦佩已久,很是仰慕,恨不能以身相许……

书辞和沈怿同时抬起头来看着他。

当然,可惜我是个男儿身。他及时收回来,还满脸遗憾,只好当他的侍卫,这样日日都能相见,我也满足了。

友人缓过气儿来,手指颤抖着: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……

我不是什么,你懂什么!不等说完,高远就插进话,我对王爷的敬仰之情,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。

友人:……

书辞似笑非笑道:想不到高大人这么忠心耿耿。

这是自然。

那坊间说的有关王爷的事情……都是谣言?

当然是谣言!高远眉头紧皱,颇为愤慨地哼了声,这些刁民刁妇,成日里搬弄是非,胡言乱语,损我王爷清誉,回头我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揪出来治罪!说道激动之处,竟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。

杯碗跟着抖了抖。

此刻,店伙把煮好的馄饨端了上来,对面的沈怿自行取了筷子,也不看他,只慢条斯理道:

高大人。

他淡淡道:吃菜吧,凉了,可就不好吃了。

高远不自在地抿唇,是、是。

满脑子我命休矣飘来飘去,书辞还没吃完,高远匆匆喝了两口酒,觉得实在如坐针毡,不知再待下去会不会被自己这位友人害得性命不保,索性在他多嘴作死之前,拉起人便告辞溜了。

一顿饭毕,书辞捧着碗喝汤,见沈怿放下筷子,便问道:怎么样,味道是不错吧?

他擦了擦嘴,颔首说还行。

你饱了么?可需要再来一碗?

不用了,我本来出门前就吃过东西。

那好。她拿茶水漱完口,往腰间掏银子,我结账了。

小二。书辞起身到外间去找店伙,刚掏出银子,身侧忽有一人走过,什么相貌,什么模样都没看清,只是他脖颈上那条银色的链子猛然撞进视线里。

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!?

她回过神,本能地跑出酒店想去看个究竟,街上来来往往,人海茫茫,书辞转来转去,也没再见到对方的身影。

沈怿跟出来,随着她的目光望向周围,不明所以:怎么了?

没什么……书辞自言自语,可能是我看花眼。

金水河上,一艘奢华的画舫内。

舷壁彩绘浮雕,头顶明灯数盏,五六个侍女手捧花果托盘分立两旁,因担心天冷风大,四个角都摆有炭盆。

在重重帐幔后的软榻上歪躺着一个人,耳听丝竹之声,手指在一旁慢慢敲着节奏。

门外忽有人款步进来,撩袍在帐前单膝跪下,脖颈上那条银制璎珞相互碰撞,清脆作响。

大人。

奏曲之人识相的停了手,管弦戛然而止。

男子徐徐睁开眼:什么结果?

青年人垂头:启禀大人……属下等人找遍了禄全的大小府邸,正院别院,都没发现那块碎片。

之前是锦衣卫抄的家,有去那边问过么?

问过了。他顿了顿,所有可疑之物,属下都已一一翻查,并未找到。

都没有?难道禄全对我撒了谎。男子从软榻上坐起身,眉峰微微颦起,不应该啊,诏狱酷刑之下,没人敢不吐实情的。

他闭目沉思良久,再去找,去禄府附近找,顺便打听打听,最近有谁进过那栋宅子。

是。

青年人领命退下。

那枚青铜碎片对他而言何等重要,这次大费周章将治理西南灾情一事拢到手里,若是没有收获,岂不是白吃这个亏了。

男子叹了口气,正准备躺回去,侍女凑到他帐前,轻轻道:大人,安姑娘来了。

他头疼地啧了声,刚想说找个理由把人赶走,甲板上已传来欢快的脚步声,安青挽提着裙摆笑盈盈的进来。

表哥!

她带着丫鬟,径自走到里面,我特地去了你府上,找了半天,原来你在这儿偷闲。

安青挽打起帘子,榻上的男子俊逸清瘦,简单的长袍却被他穿出仙风道骨的味道,虽已过而立之年,眉目间却有着年轻书生的温润气质。

我躲在这里都让你找着了,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。他摇头笑叹。

那当然,就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。安青挽得意了片刻,又朝他道:上回听你说爱喝绍兴的兰雪酒,我这次专门带来了,你尝尝看。

男子抬眸看向她,微微一笑:好啊。

星月如霜,岸上的灯火把河面映照得波光粼粼,熠熠闪烁。

书辞提着花灯站在河边照水里的鱼看。

沈怿却倚树而靠,双目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那条游船。

不知道是不是开春了,居然有鲈鱼,个个都好肥。书辞回头说道,改明儿来捞鱼,这季节的鱼最好吃。

半晌没听到回答,见他眼神不对,她转头张望,你在看什么?

沈怿冲着对面抬了抬下巴,猜猜看,那船上坐的,会是什么人?

书辞又仔细打量了一回,不以为意的哼笑:像这种宝船,奢靡华丽,坐得起的肯定非富即贵,不是朝廷高官,就是富商财主。不过我大梁对画舫的规格有明文规定,三层小楼的,寻常身份不允许乘坐,所以船上的主人怎么也得是三品以上的大臣。

我猜,要么是王爷……要么是首辅、尚书一类。

沈怿淡淡道:在你心里,本朝的王爷就这么穷奢极欲?

那倒没有。书辞慢慢走过来,在我心里,比我家有钱的都是穷奢极欲。

这么愤世嫉俗?

不啊,我没说穷奢极欲不好啊。她说得理所当然,有钱当然好了,等我有钱了,我也要穷奢极欲一回。

听他轻蔑地笑了一下,书辞翻了个白眼:你就笑吧,我懒得和你解释,反正你也不会明白的……

不经意间看见他怀中露出的穗子,和之前自己做的很是相似,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捞,果然是那个荷包。

这个药囊你拿走了?怎么样,好用吗?

似是才想起来,沈怿心不在焉地点头:嗯。

我对药理不是很懂,里面的药你自己看着换吧。

他们一壁说,一壁沿小径回到街道。舞狮的队伍正从眼前经过,热闹非凡,灯市上到底要比河岸敞亮得多,书辞在一排排花灯下欣赏,随手捧起一个,这么漂亮。

沈怿走到她身后,看了一眼就说:是宫灯。

难怪,比我手上的精致那么多。她抿着唇,更加认真的观赏。

喜欢怎么不买一盏。说完就替她回答,又省钱?他把自己的钱袋掏出来,在她眼皮底下掂了掂。

银子的声音分外动听。

书辞不满地睇他,把花灯放了回去,不买,叫我娘知道会训我的……我就看看。

她说着仰起头,通明的灯光在脸上蒙了层淡淡的红,衬得肌肤格外细腻,目光流转之间,那双眼睛里仿佛有星辰闪烁,极其明亮。

他心头莫名的缩了一下。

相识不久,其实并未仔细观察过她,在沈怿先前的印象中,书辞虽然机灵,但笑容不多,眉头时常皱着,像今天这样毫无心事的模样倒是少见。

沈怿看着她的时候,不期然,书辞转过头来,他忙将脸微微调开。

时候不早,我得早点回去。她弯下腰拾起灯,万一我娘他们比我先到家可就麻烦了。

嗯,好。

书辞颔首道:那我走了,这个……谢谢你。她指着脸上的面具,淡笑说:下回见了再还给你。

下回……她倒是个自来熟,半点不忌讳。沈怿不知想到了什么,跟着笑了笑。

人潮如水,烟火依旧,书辞转身朝前而行,夜空里绽开的烟火把她的背影渲染得分外绚烂,像是铺了霞光一般。行人过客来去匆匆,再眨眼时,已淹没在了红尘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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