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文啦,好久不推民国文啦,终于看到本还不错的,很甜宠,且荤素搭配,喜欢的大人们可千万不要错过~
推荐书名:《做戏》
作者:冬日樱桃
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:男主是标准的纨绔子弟,捧戏子玩女人,流连各处烟花之地,或是为了方便以后继续玩乐,娶了小门户的女子为正妻。被娶进门的女主在家不受宠,嫁到新地方发觉比以往自由了不说,零花钱还变多了,也就欣然接受自得其乐。原本打算做一对模范貌合神离的夫妻,谁知自己的丈夫却远不打算如此。藏在两人感情博弈的背后,是多年前一个小男孩心心念念的恩人,以及他筹谋已久的她。
男女主的故事节奏:女主从小不受宠,会看眼色,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。男主则明面上是父亲受宠的小儿子,实则生活在危机四伏之地,每一刻都不得不做戏小心。女主实则是他心头的白月光,也是他心口的朱砂痣,但由于剧情设定,男主不能说,只能一点一滴感动女主,并使她爱上自己。总体来说是甜宠文了,有好几次要大虐的时候都会强行转甜,不会看后纠结难受的。
推荐片段:
1、小白眼狼
莺燕往内室探了一眼,却被一个黑色的人影遮住,吴妈已侧身问了安,颜征北一把把门拉开,沉声问了句,什么事?
他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,却已经穿戴上衬衫,为颈间的纽扣纠结着,莺燕并不敢看他,怯怯地捧着一本杂志,是少奶奶订的《郁金香》杂志,先前催着问的,今日发刊了。
颜征北发出一声闷笑,莺燕没听出里面的嘲讽,反倒象是兄长笑她爱带红花时的样子。只是四少爷自然不比她做木活的兄长,此时已伸手接过了杂志,扣子也不扣了,饶有兴致地翻了几页,知道了,我拿给她。
颜四少随手翻了翻,这本新刊的杂志,因汇集了当代女作家的文字,近日颇受信州城女眷的欢迎,这其中,自然包括他那位热爱小说的夫人。
靳筱尚且还睡着,她昨日被折腾地疲了,颜征北总爱嘲笑她不爱运动,却又喜爱她摸起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,她睡着的样子比平日多了几分傻气。
自然平日也是傻气的,颜征北笑了笑,干脆坐在她身旁的躺椅,翻看他夫人月月催更的杂志。
靳筱睡眠很好,但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炽烈,照在她眼睛上难免会觉得刺眼,她在睡梦中听见身旁翻书的声音,迁怒地睁眼,抱怨道:你吵死了。
颜征北笑了笑,却也背了这个黑锅,你的杂志到了,听说是你催着看的?
靳筱揉了揉眼睛,声音还带着迷蒙,伸出一只白玉般的臂腕,给我看看?
她昨日被折腾地半路入了眠,也无暇穿回自己的睡袍,颜征北的目光在她的手臂打量个来回,突然明白了男子为何最爱这种局部裸露的情致。又清了清嗓子,笑话她:我看着杂志里多是薄情寡信的男子,夫人这是嫌自己生活过于单调了,找个乐子?
靳筱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,也知道他多半不会把杂志还给她,便把手臂缩回被子里,你怎晓得我不是去寻共鸣的呢?
初春的空气还带着微凉,靳筱在被子的余温里满足地缩了缩脖子,只想睡个舒服的回笼觉,蒙着头闷声闷气地逐客,你今日没有公务?莫迟到了,挨了父亲的骂。
她身旁的床垫下沉,便知是颜征北坐在了她身边,男子剥开她有些凌乱的刘海,亲了亲,你也知道大哥从西北回来了,父亲自然不再管我的出勤。他有些恶趣味地摸了摸靳筱的耳垂,倒是你,好好说说,我如何地薄情寡信了?
靳筱被睡意袭来,也不怎么想同他斗嘴,嗡里嗡气地敷衍他,自然没有,是我心胸太小。
颜征北轻笑,刮了刮她的鼻子,看她的呼吸愈发绵长,才伸手讲她的碎发拨开,小白眼狼。
2、不喜欢?
进了他办公室,靳筱便自顾自去拿袋子里备好的衣服,她转过身,把东西放到桌子上,四少看她的背影,觉得喉头微涩。
他俩便沉默了一会,四少突然开口,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?
她这样的性子,大约更喜欢安静,喜欢读书,就像学校里那些女学生,恨军队,恨士兵,要去打倒军阀,要民主自由。
他从前总不自主和柳岸之比,那个人是书生,那个人做学生运动,他一面瞧不起,觉得他其实懦弱,其实天真,一面又觉得靳筱该喜欢那一类人。
大约她并不喜欢他方才带了期待,想要给她看到的样子。
他握了拳头,心里有一些酸,可不管她喜不喜欢,他都是这个样子,他努力了许多年,好不容易遇见她,他就是这样了。
时事造人。
靳筱拿了衬衫,转过身,却没有回他,只伸了手,要帮他解开领口的扣子,一边低了眉,同他开口,把衬衫换了。
她手指到了四少领口,却被四少握住了,他低了头,非要听她的回答,声音也带了执拗,你是不是不喜欢?
他看不清楚靳筱的神色,想要抬她的下巴,靳筱却自己抬起了头,四少眼里有迫切的探寻,可她眼里的情绪,让四少有些怔愣。
她眼圈有一些红,又皱了皱鼻子,仿佛也忍不住,声音带一些抖,我只是觉得,她低了眼,把情绪压抑下去,你从前总装作纨绔的样子,又不像大哥和三哥,有家里帮衬。她声音低下去,大概觉得自己不该多说,可她今日觉得愧疚的紧,便还是讲给他,你这些年,大抵很辛苦。
四少握她的手突然脱力,等他回过神,已揽过她,声音温柔的不像话,也没有很辛苦。她抬了眼,眼角带一些泪,被四少抹去了,一面轻声哄她,又像在哄很多年前的自己,
也没有很辛苦的。
衬衫脱下来,里面果然都是汗,靳筱拿沾了温水的毛巾同他擦去,又皱了眉,还好,没有热出痱子。
四少想逗她,指了指自己的胸膛,会否有汗水更有男人味一些?
靳筱却不理他,只替他换上新的衬衫,一面嘱咐,我多拿了几件,便放在办公室里,以后天气热了,要时常换上干爽的。
3、盘问
靳筱点了点头,我晓得,所以你总装作自己什么都不会,就知道去找女孩子。
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四少在信州城什么做派,居什么位子,在韶关又什么做派,做什么事情,两相对比了,她也晓得他从前的策略。
想来他能有今日,也靠从前的隐忍。
四少偏了头,眼里带了笑,你看,你也很聪明。
我当然很聪明,靳筱抿了抿嘴,是非真假她无从判定,也不好去探四少的虚实,能做的也不过他说一句,她便听一句。她想了想,又去问他,你同顾嫣然只是面上的情人?好吧,那小红姑娘呢?
四少偏了脑袋,是真的没有听明白,什么小红姑娘?
靳筱从前听了许多许多的八卦,光她在中学里,便不知道听了多少四少的传说,可纵然嫁与他,也不好真的去问。如今竟有机会让她去当面问问真人,于是她便带了小报记者的热忱,偏了身子去打听,就是花街有名的大美人,小红姑娘啊,大家都说她被你掳走了,藏在信州城山后的小茅屋里。
她探了探身子,煞有其事地,听说孩子都有了,所以夜里,猎户会听见有孩子在哭。
四少终于忍不住,吼出来,瞎胡扯什么!他不知道传闻已这么离谱了,不自觉便带了怒气。靳筱往后退了退,却仍旧很好奇,忍不住又探了脑袋过去,怎么会胡扯呢,我班里同学说她叔叔的朋友在山里听到了。
四少能感觉额头的青筋都在跳,什么风度都不管了,只差没有指着小红姑娘当面澄清,他声音高了几度,急着同这种传闻撇开关系,她自己找人私奔,不知道躲哪里去了,就把锅甩到我头上!
靳筱哎了一声,点点头,权且信他,想来小红姑娘也是个敢爱敢恨的欢场女子。她又想起另一桩,今日再不问,想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,那《信报》传闻被你纠缠的女记者呢?害的人家饭碗都丢了。
四少却冷笑起来,她一个有婚约的人,跑来纠缠我,倒来泼我的脏水。
靳筱坐回去,躺好了,叹息了一声,原来都是别人泼你的脏水。
四少笑了笑,听出她将信将疑,于是他语气也半真半假的委屈,所以我也很可怜。
民国甜宠文,已完结,结局he,文章中篇,阅读14H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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