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本宫不可以》作者:布丁琉璃
【文案】
纪家的公主个个不好惹。
大公主终身未嫁,受遗诏辅国,权倾朝野;二公主下嫁外族和亲,没几年就成功搞垮敌国功成身退,养着从敌国掳回的男人逍遥度日……
唯独三公主纪初桃十六岁了,空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,却是个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的纯情小咸鱼,两位姐姐一合计,决定送她几个男人练练胆。
三公主面对一众美男毫不动心,俱是摇头不已。
二姐不耐,问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,便是天仙也得给她拽下来!
纪初桃犹豫许久,想起最近做的那些怪梦,细声细语道:就……祁小将军那样的?
没多久,姐姐们真把祁小将军从死牢中捞了出来,打包送到了纪初桃的身边。
文案二:
祁炎出身簪缨世家,年少成名,却受琅琊王谋逆牵连,锒铛入狱。
窘迫之际,他被人当做礼物送给三公主。
祁炎为了顾全大局,不得不忍辱负重。
好在三公主是个弱鸡似的小美人,看起来很好控制,祁炎决定将计就计好好利用她……
烛火昏黄,红纱软帐。
娇柔的三公主看着步步逼近、高大俊美男人,小脸急得通红道:小将军冷静!使不得,使不得……
再后来,他是她的桀骜臣,她是他的温柔乡。
内容标签: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
主角:纪初桃;祁炎 ┃ 配角:纪妧,纪姝
一句话简介:俊美身硬将军×温柔体软公主
立意:不能以貌取人
【作品简评】
一桩别有居心的谋逆案,一段预预知未来的梦境,将三公主纪初桃和桀整不列的少将军祁炎绑在了一起。为顺应应梦中预示解救祁炎,纪初桃在生辰宴上谎称喜欢祁将军那样的,结果当晚,两位姐姐便将祁炎从死牢中捞了出来,打包送到了纪初桃身边。自此身份悬殊的两人开始了互相试探、见招拆招的日子……然而植着两人感情的推进,一桩桩事件也接踵而来。本文感情极其细腻,男主强势深情,互动由浅入深,甜而不腻,将两人间的张力与心动动娓娓道来。
【片段】
纪妧此言如清水滴入滚烫的油锅,霎时炸开一片议论。
怎会是三公主?大殿下如何舍得……
话不能这样说!尊贵帝姬配少年将军,不仅天造地设,还能彰显皇恩浩荡,我看能行。
仔细看看二人郎才女貌,般配!般配极了!大殿下英明!
不知谁左右了风向,议论渐渐被朝臣的道贺声取代。
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将纪初桃送上风口浪尖,才轻松片刻的心又骤然提起,当真不要太刺激。
她愠恼地望向长姐的方向,纪妧端坐在那儿,凤眸扫视朝堂,如同在欣赏一场绝妙的局。而一旁的皇弟唯唯诺诺,报以纪初桃一个歉疚的眼神。
二姐,这到底怎么回事?纪初桃只好悄悄求助身侧的纪姝,着急道,大姐平日最是护短,对我比对皇弟还要宽容温和,怎会突然做这种决定?
纪姝看好戏看得正起劲,顺手将狸奴交给身后的俊美内侍,懒洋洋朝险些吓坏的妹妹道:你以为盯着你和祁炎的,只有一个我么?
一语惊醒梦中人,纪初桃瞪着眼道:所以,大姐早就知道我私自去见他了?
那赐婚之事,到底是大姐误会她对祁炎有意,还是说早有预谋?
纪初桃十六年的人生加起来都不如今天一天精彩,仿佛所有的平衡在这场宴会上被打破,卷起了暗流。
她不喜欢这种感觉,脑中一片混沌,又中邪似的浮现梦中新婚燕尔的场景,仿佛看见殿中的祁炎换上了婚袍,挑开纱帘朝她走来……
明明祁炎否定了墨玉的存在,可为何事情的走向又开始向梦境靠拢?
不行,就算是命中注定会与祁炎成亲,也不该是以这样的方式!
思及此,纪初桃心下一横,起身道:大皇姐……
还未站起,却见身边伸来一只微凉的素手,将她稳稳拉回了位置坐好。
急什么?还轮不到你出场。纪姝朝同样身处风尖浪口的祁炎抬抬下颌,先看那小子如何回应。
也对,若祁炎应付不了,再由她出面和大姐说……
想到这,纪初桃稍稍定神,目光追随祁炎的方向而去,而后怔神。
祁炎也在看她,面色模糊晦暗,透着肃杀之气和那么一丁点儿似有似无的……敌意?
就,凶凶的。
纪初桃咕咚咽了咽口水,待要仔细看时,祁炎已别过脸,只留给她一个清高的侧颜。
纪家姐妹早就布局好了罢?
祁炎将视线从纪初桃身上收回,忍不住在意:现在又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慌乱模样给谁看呢?
周围百官阿谀奉承的道贺声让他烦躁,无数道目光聚集在他和纪初桃身上,如同蛛网缚结,等待他这猎物做最后的垂死之挣,为这场阴谋落下完美的帷幕。
可惜,他并不想做纪妧身边的狗。
想到这,祁炎扬起唇线,抬起轻狂不驯的眼眸,迎着各色各异的目光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字一句朗声道:臣出身草莽,当不起这门婚事,还殿下请收回成命!
大殿悄静了一瞬,继而爆发出更热烈的哗然声。
他拒绝得过于直接,霎时所有人看祁炎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,哂笑者有之,叹息者有之,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嘲弄……
八月中,御宴。
纪初桃被大姐赐婚给祁炎,不到半盏茶时间,又被这个狂妄的少年当众拒婚……
自始至终,到底有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啊!纪初桃气结。
……
宴会散后,纪初桃直接去了长信宫。
纪妧似乎早料到她会寻来,见到她皱着眉进殿,一点惊讶也无,淡然招呼她道:永宁,坐。
纪初桃并未坐下,依旧穿着赴宴的织霞衣立于殿中,第一次认真地端详优雅品茶的纪妧:那是她长姐,是她从小最信任也是最敬畏的亲人。
纪妧低声吩咐了贴身女官一句什么,女官领命退下,轻轻掩上大殿的门。
光线隔绝,寂静中,纪妧的声音稳稳传来:我是辅国长公主,也是你的姐姐,有话直说便是。
正是因为她是从小呵护自己长大的长姐,做这种决定时,纪初桃才格外在意。
她不想隐瞒,直言道:大皇姐为何要将我赐婚给祁炎?
纪妧吹了吹茶末,道:本宫既然能说出那番话,就有十足的把握保住你。那个狼崽子野心大得很,不可能答应赐婚。你受了委屈,本宫自会替你出气。
纪初桃心里并未舒坦多少,闷声反问道:大皇姐可曾想过,万一祁炎答应了呢?
纪妧淡淡一笑。
那双凤眸中是看透一切的睿智,道:万一答应了,不也是两全其美么,永宁?本宫以为你会高兴。
掺杂利益的婚姻,没人会欢喜。纪初桃攥了攥袖口,终于说出了横亘心里的话:是不是在大皇姐眼里,我与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?
纪妧神情微顿。
纪初桃刚出了长信宫,便见门下立着一人。
她停住脚步,迟疑道:二皇姐怎的来了?
纪姝裹着一身冷香狐裘,面容在淡阳下苍白得近乎透明,懒洋洋道:来看看我的小废物有没有伤心欲绝,为一个不识抬举的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我才不会!纪初桃笑了声,精神些了,迎向纪姝道,我本就不喜欢政治联姻,何况帝姬就是下嫁,即便被拒绝,损害的也不是我的名誉。
既然不是为此事烦恼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。
纪姝看了眼长信宫大殿,勾着妩媚的笑意,似是宽慰道:都说‘高处不胜寒’,一个人在高位坐久了,心是会越来越冷的。
纪初桃扭头看她,纪姝却是懒洋洋打了个哈欠,倦怠道:今日这场好戏才刚开始,可惜我等不到落幕的时候了。
纪初桃大惊,担忧道:二姐何出此言?
瞧你吓的!放心,祸害遗千年,大殷完蛋之前我是不会死的。纪姝大概饮了酒,又开始口无遮拦了,京都湿冷,我要搬去南方别院小住一月,别想我,想我也不稀罕。
说罢她摆摆手,飘然洒脱而去,迎向不远处候着的美侍。
……
离那场荒唐的宫宴结束,已有两天。
镇国侯府,后院射圃,草靶上已经钉满了羽箭。
祁炎一身劲装,手挽大弓,正屈起一腿坐在石凳上,在给弓弦上油保养。
一旁的宋元白抱着箭筒,憋了许久,忍不住叹道:祁炎,你当众拒婚,拂了皇家的脸面,这事儿怕是难以收场了,要不要请你爹出面……
说到一半,宋元白又泄了气。
当年祁老爷子什么都好,就是儿子过于草包。若说这草包唯一的贡献,便是替祁家生了个天纵英才的祁炎,这才稳住在朝中的基业……
指望镇国侯,还不如指望祁炎自己。
想到此,宋元白凑上前贼兮兮道:永宁长公主确实极美,祁炎你真的不考虑考虑?
说实话,纪初桃甚至比传闻中还要好上甚多!和她的姐姐们不同,那是一种未经世事的干净灵动,在权势熏心的宫闱中显得如此亮眼,一触及便再也看不进其他人。
闻言,祁炎擦拭弓弦的动作微顿。
他不禁想起纪初桃那张秾丽精致的脸,心中那抹淡淡的燥郁又浮上心头,垂眸嗤道:你何时也学会以貌取人了?能用穷奇玉来试探的人可不简单,表面越是纯良,内里便越是危险。
宋元白桃花眼一弯,笑道:管她内里如何,貌美可爱在我这儿即是天理!
玩笑够了,宋元白叹了声:还是从长计议罢!若大公主借题发挥,扣你个拥兵自重之罪就难办了
祁炎将棉布一丢,道:纪妧布下的陷阱,跳不跳结果都一样。她想借题发挥,便让她发挥。
你有对策啦?
祁炎不语,起身活动了一番手脚,手指勾着上了油的弓弦一拉,再松手,发出嗡地一声。
好罢,祁炎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之人。
宋元白便也放心些许,想起今日正事,又打起精神道:对了,琅琊王的人又递了拜帖来,你看……
晾着。祁炎淡淡道。
宋元白苦恼:这样不好罢?琅琊王好歹是皇叔,是在先帝和大公主的绞杀中唯一幸存、并屹立不倒的王爷,就你算无心交好,也至少不该得罪罢。
我得罪的人还少吗?祁炎反问。
宋元白:……听听这是什么话,难道还要我夸你好棒棒?
祁炎似乎看出了他的腹诽:纪妧一直在查琅琊王,他们此事找上门,绝非好事。
宋元白一个趔趄,惊道:大公主在查琅琊王!你为何怎么不告诉我?怎么办!要不我将那几人绑了,送到宫里自证清白?
不必。
不必?牵连到你就完蛋啦!宋元白这才反应过来,俊秀的脸皱成包子,祁炎,你到底在搞什么?
祁炎利落弯弓搭箭,目光落在箭靶的红心上,从我拒婚起,不管我做什么,纪妧都不会信我。既如此,倒不如将计就计闹得更大些。
顿了顿,他隼目如炬,瞄准靶心道:至少,什么时候射出这支箭,是我决定的。
祁炎指尖一松,箭矢离弦,嗡的一声穿透草靶,溅起碎屑无数。
纪初桃是个率真的性子,不过几日便将御宴的事抛却脑后。既然大姐说只是借此试探祁家,便无甚可担心了。
只是偶尔瞥见瓷缸中那些落了薄灰的画卷,仍是会蹙蹙眉头,有一瞬的失神。
日子平静得仿若暴风雨来前的安宁。
夜里,月如清霜,值夜的宫婢守着一盏纱灯打盹。而一旁雕工精美软榻上,隔着似烟如雾的垂纱帐,可见纪初桃眉头紧皱,微微张开绯色的唇,发出急促的呼吸声。
一场噩梦,满目的红,恣意疯长的火舌舔舐房梁,滚滚热浪蒸腾着纪初桃的脸庞。
好热……
不知身处何处,纪初桃梦见自己被人追杀,身后一片刀光剑影。
她不要命地跑着,心脏炸裂般的疼,耳畔尽是呼呼的风响和烈火燃烧的哔剥声。
三公主在这!别让她逃了!有人大声叫喊。
夜那样黑,风那样冷,纪初桃慌不择路,脚下一绊,唔地一声跌倒在地,玉簪断裂,乌黑的长发散了满肩。
来不及爬起,一群扭曲面容的人狞笑着围了上来。她跌坐在地上,不住后缩,蓄满泪水的眼中倒映着刀戟的寒光。
刀刃抬起,纪初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。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,继而是扑通扑通几声闷响,领头的几人如沉重的沙袋飞出一丈远,撞在宫墙上滚下,半晌爬不起来。
纪初桃颤巍巍打开眼,只见面前一道笔直的身影挡在她身前,夜风呼啸,卷起他暗色的披风猎猎作响,火焰给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赤金色的暖光。
他一身黑甲战袍,手中长剑尚且滴血,威风凛凛若天神降临。
是他!怎么会?!
凶徒们嚣张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,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面露惧意,以祁炎为中心瑟缩后退。
谁也不许动她。极具压迫的声音,带着夜的凌寒。
……走!领头那人从墙角爬起来,呸出一口血,率着手下狼狈逃走。
高大的男人回剑入鞘,转过身来,面对着纪初桃蹲下。他逆着火光,下颌尚有几颗朱砂似的血迹沾染,桀骜英俊的面容隐在夜的暗色中,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出奇。
祁炎……纪初桃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。
他朝纪初桃伸出一只染血的手,纪初桃瑟瑟发抖,呜咽着躲开了他的触碰。
祁炎的手僵在半空中,而后收回去在衣襟上仔细擦干净,方解下披风抖开,裹住纪初桃颤抖的身躯。
别怕,有我在,没人能伤害殿下。低沉的嗓音,有着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。
纪初桃擦了擦泪水,迟疑着将冰冷的指尖交到他的掌心。带着薄茧的手掌修长有力,只轻轻一拉,便将她从残雪未化的地上扶起。
祁炎,为、为什么……她哽声问,像是在求一个能说服自己相信的答案。
当年我受牵连入狱,只有殿下相信臣是无辜。他的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。
所以,你会保护本宫吗?
是的,永远。
寒风袭来,火星摇曳着飘向天际。祁炎于烈火焚烧的废墟前静静看她,沉默片刻,薄唇微微张合,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……
那应该是至关重要的一句话,但梦境模糊,纪初桃并不记得他说了句什么。只记得他将她揽入怀中,战甲贴着她的脸,刺骨的冰冷。
祁爱卿,你此番立有大功,想要什么尽管说,朕定会满足!
臣一生所求,唯愿尚永宁长公主为妻。
无数故事片段如洪流般汹涌而去,梦境交叠,最终定格在最熟悉的那一幕。
富丽堂皇的寝房中,红纱软帐,喜烛成双,祁炎一身婚袍缓步而来,弯腰俯身,轻轻取走了她遮面的团扇。
灯火阑珊,纱幔鼓动,她看到质地上佳的婚袍如云霞般随意散落在地,硬实的身躯像是一堵炙热的墙,将她牢牢禁锢。
他的心口上有一点朱砂小痣。
……
祁炎……纪初桃从潮湿的梦中醒来。
天已大亮,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唤了谁的名字,纪初桃慌忙捂住嘴,拉起被子蒙住脸,郁闷地滚了两圈。
怎么又又又梦见祁炎了!
这次不仅露了脸,连名字都确确实实是他。前因后果断断续续,竟然还串成了一个看似跌宕缠绵的故事!
一定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前些天在宫宴上和祁炎遇见了,所以才会在晚上梦见他!
纪初桃笃定如此。什么驸马,什么英雄,一定都是假的!
对,都是假的!
想到什么,纪初桃掀开被褥,赤着脚下榻,踩着柔软的毯子一路奔到外间书案处,从瓷缸中抽出几卷画卷,展开一看,越看越觉得画中男子的身影像极了祁炎!
还是烧了罢,免得夜长梦多,扰人心境!
纪初桃抱着画卷起身,找到炭盆,将那些画一股脑倒了进去。
挽竹端着清水和布巾进门,便见纪初桃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光着脚蹲在地上,炭盆中一堆画纸,燃起的火焰直窜一尺多高,不由大骇,惊道:秋寒露重,殿下怎么关着脚在地上?
拂铃闻声进来,亦是惊道:快,快叫人灭火!
别,这些画都是要烧了的。纪初桃唤住慌乱的拂铃,亲眼看着那些扰人的画卷化作火焰和黑灰飘散,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菩萨保佑,但愿以后不会再梦见那些奇怪的东西。
她素喜温润君子,不爱军营武夫,和祁炎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,怎么可能会发展出那样缠绵悱恻的故事嘛!
用过早膳,便有侍婢前来通报:殿下,皇上来了。
阿昭?纪初桃闻言探首望去,只见纪昭穿着一身朱红的常服,头戴网纱透额,抱着一堆竹矢前呼后拥而来。
三皇姐!纪昭颇为高兴的样子,在门外催促纪初桃,三皇姐快出来,我们去延年苑中投壶玩儿!
纪初桃看了眼他身后,确定大姐不在,惊异道:皇上不要做功课么?大皇姐今日,怎么舍得放你出来玩?
大皇姐近来才没有时间管朕呢。
为何?
纪昭示意宫侍们都退下,自个儿迈进殿来,盘腿坐在纪初桃对面,压低声音道:三皇姐还不知道罢,出大事了!据说有人在琅琊王的后院中搜出了不少兵器和铠甲,长姐连夜下诏,先是以谋逆罪软禁了琅琊王府,后又牵扯出了镇国侯府,将祁炎也一并抓入了天牢!这几日,长姐都在忙着处理这事……
等等,纪初桃打断纪昭的话,不可置信道,祁炎入狱了?
是呀!为此今日早朝都快炸开锅了,吵吵嚷嚷的,弄得长姐脸色很不好。
大姐以赐婚为由试探祁家的野心,再步步为营放下饵勾,就是为了此刻的收网。
纪初桃呼吸急促,喃喃道:琅琊王谋逆,与祁炎何干?
纪昭想了想,含糊道:好像是抓到了他们私下往来的人证,朝堂对质,镇国侯又笨嘴拙舌解释不清,总归结党营私跑不了了……
纪昭还说了什么,纪初桃俨然听不进了,满脑都是昨夜梦里的那番话……
别怕,有我在,没人能伤害殿下。
当年我受牵连入狱,只有殿下相信臣是无辜。
牵连入狱……莫非指的就是这事?!
梦里的事应验了,所以之后无论救她也好、成亲也罢,都极有可能是真的!
至于那块墨玉,或许现在没有,以后祁炎会从什么地方得到也不一定……
想到这,纪初桃不禁背脊一凉,有些惶恐难安起来。
三皇姐,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?纪昭伸手在纪初桃面前晃了晃,担忧道。
纪初桃回神,匆匆忙忙起身道:皇上,我有急事找长姐,不能陪你玩了。说话间,人已着急忙慌地跑出了殿外。
纪昭挠挠头,三皇姐一向温和安静,这还是头次见她这么着急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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